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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刺杀

众多周知,姜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由于家中血脉大多死于战场,又出了名的专情,旁支基本没有,各位夫人以将门出生为主,对于经营家业基本一窍不通,不败光就算不错了。有时还要接济伤残的将士,日常就靠着俸禄,加上大都是打仗的,嘴皮子直,得罪的人也多,这下更是没钱了。

  周围见这边吵闹而划过来的船上的人听完这话皆是皱了皱眉头,更有甚者要冲出去为姜临渊讨个公道,但都被自己边上的长辈拉住,对他们说自身的世家不如姜家有着自身过硬且拥有皇家的庇护,没有与王家抗衡的实力,要他们不要多管闲事。虽是劝住了但大都心中不甘。

  王义怀看着那些想出头却又不敢做声的人,笑的更是得意了。他边扇着扇子边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让姜家难堪的,只是总不能让刘妈妈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姑娘打水漂啊!”

  姜临渊知道王义怀又要出损招,但他又没办法,只得先听听王义怀的话:“那你要如何?”

  王义怀一听,就知道鱼儿上钩了,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怎样,就是想与你打个赌,输了的人见到赢了的人要我绕道走,且不得对于梅姬的出价有任何干扰,如何?”

  “好。”姜临渊一口答应,身边的韩殷瑜原本想说这王义怀的赌定然有诈,让他先等一等再答应,可现在已成定局了,只能先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接着,姜临渊看着王义怀说道“你想怎么赌。”

  王义怀笑了一笑,说道:“你我之间分别派出三位女子比拼才艺,三局两胜,当然了,梅姬不能出现。”当众人见王义怀轻易喊出了那女子的名字,便知刘妈妈已经与王义怀达成协议,若是姜临渊不胜,那梅姬非王义怀莫属。可梅姬若不出现,那姜临渊的输面就非常大。此外,也没说姜临渊与哪位女子有关,别说赢,恐怕连人都凑不齐。

  而当你去看梅姬的表情时,她的眼神仿若冰霜,对于自身经后的命运似乎并不在意。

  正当姜临渊一脸难色时,人群中缓缓走来一位女子,她身穿紫色长裙,裙子的上面由嫣红逐渐过渡到深紫,整个人的妖娆魅惑之感被无限的放大。头顶上镶有红宝石的金步摇随着女子的步伐而动,红宝石所反射的红光使她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精致勾勒的眼线,迷醉染霞的血色红唇,仿佛她只需轻轻对你说句话,你的魂就可以被她轻易勾走。

  在女子走过来时,有人辨认出来者正是曾经艳动京城的悦姬。狂烈的风吹起她的裙袂,仿佛是来引诱你的王者。

  而这一刻,无人注意到有一个人见到悦姬时隐忍的爱意与无尽的悲伤。

  悦姬慢慢走到王义怀的前头,微微一笑,而王义怀见到悦姬时,则瞬间失神。

  正当王义怀问悦姬有何贵干时,悦姬突然走到了姜临渊前面,微微张开红唇,动作更是妖娆万分:“姜公子,不知妾身可否作为那三名女子中的一员?”

  姜临渊一呆,愣愣地说:“好。”后反应过来,正经地说:“如此便多谢姑娘。”

  王义怀见悦姬选了姜临渊,嫉妒般的严肃地说道:“悦姬,难道是瞧不起本公子吗?”

  刘妈妈见到王公子神情严肃,便知道事情可能失去控制,便赔笑道:“怎么会呢?王公子,悦儿定是有原因的,不如听听。”

  王义怀听了刘妈妈的话,脸色好了不少,悦姬听完此话妩媚一笑,逐渐向王义怀走来,最后盘上王义怀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旁轻轻地说:“我这不是想着公子作为这场赌注的庄主想必身边的能人异士定是不少。而姜公子,一个连青楼都少来的人,在这场赌注明显不利,为了怕别人说公子胜之不武,妾身这才加入姜公子,公子胸怀如此广阔,不会连小女子都能让您吓着吧?”说完还向王义怀轻吐了一口气。

  王义怀在悦姬开口说话时骨头就已经酥了,装作十分大气地说:“自然,若是姑娘想玩上一玩,本公子一定会满足,只是我想姜临渊他恐怕只有你一个,怕是比不了,要辜负姑娘的一番好意。”

  此时外围的人有人说道:“再加上我一个如何?”只见来着步履娉婷,白色的褥裙轻掠过船筏,眼中皆是肃杀之气,似乎下一刻她就可以让你身首异处。

  众人见这女子后随即议论纷纷,原来是英国公的夫人,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妆红瑶,而在妆红瑶身后的正是看着她一路远离的英国公,两人之间只有十步,但却让人认为那是一道永远都跨越过去的深渊。

  妆红瑶面如冰霜地来到王义怀前边,对着他说道:“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这——”王义怀有些迟疑,因为对方是国公夫人,身份异常高贵,王义怀虽是王家老太君疼爱的孙子,但在英国公府面前确实有点不够看。

  正当王义怀犹豫之时,一艘样式讲究的船划了过来,上面有着顾家的图案,一个女声笑道:“王家儿郎怯什么,不过是大家在洛神节上一起玩乐切磋,搞得紧张兮兮,倒是失了这洛神节热闹的气氛。”

  众人听到是顾夫人的声音,一些官老爷面上轻松地顺了顺胡须,知道这事不用愁了。瞧这一句话,便将世家间的对抗,国公夫人的行为定性为节日娱乐,不管赌约是输是赢,皆全了三家的颜面。

  顾夫人带着一堆人,满脸笑意地走来:“这一堆人聚在这儿,是怎么回事儿,王七,来说一说。”

  王义怀一看是顾夫人立马收起了脸上的嚣张气焰,堪称变脸的完美境界。之后,王义怀走到顾夫人讨好似的地说道:“姑,姑母,没什么,就是那姜小子欺负我,我就想欺负回去,绝对没有颠倒黑白,真的!你看,我的手都被他弄红了。”说完还将他在胭脂堆染红的手臂漏了出来。

  姜临渊听完此话,一脸气愤,若不是旁边的韩殷瑜拦着,早就与王义怀打起来了。

  旁人见到王义怀这样子,搞得有点疑惑,就问着身边的长辈。长辈们说,顾夫人的母亲姓王,是如今王家当家人的三妹妹,所以从姻亲上这顾夫人是王义怀的表姑母。这王义怀不知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不怕其他人,就怕这顾夫人。

  顾夫人见着王义怀委屈的小脸,又看了看他擦上胭脂水粉的手臂,微笑地伸出她双白嫩细长又涂上丹寇的手覆到王义怀的脸上,细细问道:“瞧瞧最近,姑母见你脸色憔悴,苍白了不少,是有点像受了苦的样子?”说完王义怀以为自己的话姑母相信了,准备让姑母为自己做主时,顾夫人突然扇了王义怀一耳光,脸上笑意依然不变:“那我就加上一点红,让你如花一样娇艳。”

  王义怀被顾夫人扇了一耳光,不明白哪里错了,“姑母,为什么要打我?”

  顾夫人目光冷冷地说“我都不知道七郎也要开始骗我了。”

  王义怀想到姑母最恨别人撒谎,连忙道:“姑母,我知道错了。”

  顾夫人没有理会,笑着对着众人说道:“不知大家是否愿陪着我留下看看这小辈的娱乐,好添添喜气,也算给他们面子。”

  “既然顾夫人有如此雅兴,我等倒想凑一次热闹。”一位老爷说道。

  “对啊,我都好多年没参加这洛神节了,现有好的节目看,我等怎能缺席啊?”另一位老爷说着。

  “既然这样,那么就请诸位移驾,可否准我这七郎,与姜家儿郎准备一番。”

  众人一听,皆寒暄道“自然,自然。”

  此时,太子一行人来此,听说了这件事,找到韩殷瑜询问详细经过,当太子知道姜临渊三人中竟有一位是国公夫人,便面露难色,谁人不知,英国公最是宠爱她的夫人,只是这一次不知道英国公是什么态度。

  傅潋容笑道:“众人说英国公是看着夫人离开他去参加比赛的,想必应是应允的。太子殿下何不以询问节目内容为由,探一探英国公的态度。另外,当务之急是找到第三个人。”

  林浅梧应道:“是的,殿下,傅妹妹说的有理。”

  “可是世家名门的小姐轻易不会参加这种降低身份的比赛。”太子皱眉道。

  “顾夫人不是为我们找好了借口吗?何况,若是国公夫人也参加,那王公子也必须找到基本同等身份的人,可不是怎么容易的。”傅潋容的眼睛注视太子。

  “是哦?顾夫人都说了是小辈的娱乐。若是参加了外人也说不了什么。”姜临渊瞪大了眼,似是发现了什么。

  太子听姜临渊说了这话,不禁用手上的扇子打了姜临渊的头:“就你会说,若不是你鲁莽,我们何必陷入被动的局面,你就不知道等我们来一起商量吗?”

  “我这不是着急吗?”姜临渊捂着脑袋,支支吾吾道。

  “你”太子一气。

  林浅梧连忙打断:“你也别怪临渊了,遇到心爱的女子被当作货物一样买卖自然是着急上火。”

  接着,林浅梧说道:“那我们如何去找这第三人呢?”

  “臣女甘愿一试”傅潋容淡淡地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林浅梧用着劝告的语气说道“这怎么行,你是阿澜邀请你来的,是客,怎么能要你来参加这种麻烦的事。”

  “多谢夫人关怀,只是潋容不仅仅是因为姜公子的事,主要是因为自己想试一试自己的深浅。”傅潋容收敛着自己的眼眸。

  “可。”林浅梧有些犹豫。

  澜公主看着傅潋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她知道她不会做无用的事。于是便劝导林浅梧答应傅潋容的请求。

  林浅梧无奈,便答应了,只是嘱咐道傅潋容若是不愿就不要勉强。

  傅潋容笑着,没有应着林浅梧的话,而后她转向韩殷瑜,对他说道:“潋容参加的是插花,有一株花枝是在郊外,不知韩将军可否陪潋容去一趟?”

  韩殷瑜一直偷偷地关注着傅潋容,见到她与自己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见此林浅梧与太子相视而笑,似乎是了解了什么。

  而姜临渊只觉得韩殷瑜与傅潋容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只能一旁发愣。

  澜公主看着傅潋容望着韩殷瑜,似乎明白了她这么做的原因。

  后来,傅潋容与韩殷瑜下船到街上时,突然从水下上来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刀刃,见人就砍。

  世家子弟与官僚贵妇东躲西藏,好不狼狈。有护卫的派出护卫击杀黑衣人,且去通报禁军。

  韩殷瑜见此准备去保护太子,但有一波黑衣人向着韩殷瑜等人袭来,不得已韩殷瑜一方面要保护自己,一方面又要保护傅潋容不受伤害。韩殷瑜在打斗的途中发现这些黑衣人使用的有些都是军队才会用的武功。逐渐地韩殷瑜被逼的离开了太子的地方,而韩殷瑜没有发现傅潋容正看着他,眼中有他不熟悉地眷恋。

  最后当韩殷瑜斩杀了所有的黑衣人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城中。

  而韩殷瑜深受重伤手中的剑也被血染红,当韩殷瑜艰难地看着傅潋容,发现她没有受伤,微微朝她一笑,便安心地倒下了。

  傅潋容见韩殷瑜快要倒下时,便快速地接住了他,那速度并不是在深闺中的贵族小姐该有的。

  一时间,夜中的喧闹也化为了安静的长眠。傅潋容静静地听着韩殷瑜的呼吸声,白嫩细长的手指慢慢地勾勒着韩殷瑜的轮廓,温柔地看着他。

  过了片刻,傅潋容的面前出现一个黑衣人,他慢慢走到傅潋容的面前,弯下来自己的膝盖,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幸不辱命。”

  此时,傅潋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对待韩殷瑜的温情,只剩下冰冷,勾起了危险的唇角,说道:“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是。”黑衣人低下头,恭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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