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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悔不当初

“除却伤口上的疼,其他地方倒是好受多了,身体也比以往轻盈了。”

“你体内的毒,当是引出来的差不多了,余下的还需细心调养。宫,晁两家女子的体毒是世代传承,要根治,怕是一个长过程。”

“那我娘亲同皇后姨母又该怎么办呢?她们都怀着身孕,怕是经不起。。。”这么硬核的方式。

“你放心,休说是那三位有了身孕,就是没有身孕,我这老头也不敢打长公主和皇后娘娘。”

“什么?小姨母也怀了身孕了?”云雪长公主也怀了身孕,晁筇自然是高兴的。

宫瑛有一子二女,宫琬有一子一女,虽然都有妾室庶子庶女,但毕竟是儿女双全。

唯有云雪长公主,只生下了宫笃一个,膝下实在寞落,如今有了身孕,正好也叫那四个庶出的宫小姐安份一点。

“是啊,周振安也有了身孕了,是你们收网,还是他们破阵,一切就在此一举了。”

“还请师父明示。”

“丫头,你不必装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虽然师父大度,不在追究筇儿,但毕竟筇儿不日就要册封,终是欠给师父一个徒弟。”

“哼”老者冷哼一声,晁筇却仍带着讨好的笑,“如此,便赔师父一个徒儿,把舍妹赔给您吧。”

“舍妹?”老者嫌弃地抬了抬眼皮,“你们晁家的哪个妹妹?

是你爹的庶女晁家最温柔可人的晁竽?还是你们家二房的嫡女晁筝?

这样的一个两个,也向我们前面推,当老夫是捡玻烂的吗?”

晁筇强忍笑,“不敢,是晁家长房的嫡幺女,霁晗郡主晁筠。”

“呵,人还没出来呢,倒是名字,封号都拟好了。只是这下面的女孩又不只她的一个。不许你指,我自己去挑。”

“好师父,如今父母长辈俱在,我擅自做主卖了自己的妹妹便已不知该如何同父亲母亲和未来妹夫交代了。别人家的妹妹,我是万万不敢想的。”

“少来,你是未来的皇后。长兄为父,长姐长嫂为母,将来你们那一辈里又哪个不敢不从你?

不过你家亲妹妹的封号还是很不错的。霁晗,雨后初晴,久暗方明,是个通透的好名字,倒也大气爽朗。”

“瞧师父您说的,我的紫晖也不差嘛~”

“紫气东来,母德三晖,是个母仪天下的好封号,只是你要母仪天下,终不能常伴我左右。”

如此说,就是认了小霁晗这个徒儿了。“还要向师父请教三位长辈中毒的缘由。”

“你的振安姨母并没有中毒,中毒的人只有你娘亲同你皇后姨母。

只有宫家和晁家的女儿才会中毒。你们两家的女儿,”

老者故意停顿,晁筇紧张着盯着他的嘴,生怕漏下些什么。

“吃不得姜。”

“啊?”晁筇惊得嘴巴都险些合不住了,“所以呢?”

老者捋了埒自己不长不短却很仙风道味的银须,颇有几分意味着品味着自己这个便宜徒儿的相貌。

此时的晁筇并没有着国公小姐繁复的服饰,只是一袭长衣,青秀宛长。

风吹其发,长衫飘飘,颇有仙风,好像穿着道袍偶游人间的九天仙子,丝毫不染尘俗。

眉眼痴凝,吃惊一怔只给这美人平添了顾盼风情却丝毫不让她流于世俗。

一支简单地竹钗斜束一髻,晨曦披照,眼眸轻点,明明是最清爽的颜色,却干净的耀眼,直让日月无光。

一带山间花木,倩影余韵却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

如此美貌,如此气韵,倒真是世间少有。只是晁筇如此偏冷的性子却不是正位宫中的最佳品性。

“宫家,晁家是代世姻亲,但周家,赵家与你们的渊源却是复杂。

如今你们已和周家三家并一家许多代了,当年的事又与周家没有什么直接关联,我一个人外人,也就不讨人嫌的多说费话了。

大历在建国在南,常年天地湿热闷潮,温症也重。男儿们有阳刚之气,对于这些也还罢了。

为女子者,本就是阴盛体弱。又在这常年潮湿之地,身上的潮症若不排出,自然是难养长的。

因而在人历吃姜本是常见之养生,饮食里有姜,不仅不会使人防范,反是稀松常见之事。

但若是有人不能吃姜,身质特殊,长日食姜,犹如饮毒呢?”

“那为何姑祖母她?”

“晁家李姨奶奶在还是李家嫡女时就和晁家老相国有几分故事,那位姨奶奶的名讳里便是有“姜”字。”

老者口里的李姨奶奶,当是晁筇的庶出小姑姑晁静的生母李姨娘。

若说这姨奶奶的称呼也是古怪,从来妾室就没有辈分。

丁家的老爷丁恪有大李姨娘,儿子丁宗嗣有小李姨娘。宫笃一个人的后院也是有大赵姨娘,小赵姨娘两天。

“大,小”只是为了匹别姓名,真正的姨娘这东西有什么尊贵的,哪有什么大小辈分的。

今日老者的一句“姨奶奶”倒是让人吃惊“你的姑祖母这辈子就听不得一个“姜”字。”

“师父的话却是不通,祖母归祖母,姑祖母归姑祖母,纵然是那李姨娘厉害又同姑祖母有何关联?”

“罢了,尘年往事了,你也不会懂,我也不同你说,我且告诉你如何解。”

“宫中规矩如此森严,赵秀女是以奴婢之身身受牡丹服饰,却是又不知该如何解?”

“你想怎么解?”

“不是本女官想怎么解,而是这宫里的规矩该如何。秀女逾越中宫,本是犯上的死罪。”

“你敢杀我不成?”

“我这小小秀女宫自然是不能杀人的,可若是赫你,又没有皇后娘娘的旨谕。

只是如今皇后娘娘凤体抱恙,我可是没胆子找皇后娘娘示下的。

一个小秀女的事,本是要报给慎刑司的,但主司大人又偶感风寒,才将将吩咐让各院自整规矩。

如此,之前的宫里两次大刑,去的也都是各宫各司的大姑姑们,你们却是不用去的,如今便让你们也体会一下。”

崔汐垂眸一喝,“都跪下。”众秀女倒像是被喝惯了的,什么也不说便老老实实地又跪在了冰硬的地上。

“赵秀女身为宫婢,却身着牡丹衣物,属大不敬,念其初念,罚三十杖。”

“你敢打我!”

“按住她!打!”

“啊!!!”杀鸡一样的声音响彻云霄,众秀女只觉跪得从膝盖到头都是震的。

她们此时方体会钱妃等人的心情,这哪里打得是她赵想想,分明是们她自己啊!

崔汐看着一脸狼狈的赵想想却是格外的淡定,只是眼神吩咐小丫头们来诵书。

“戒奢者,必先于节俭也。夫澹素养性,奢靡伐徳。人率知之,而取舍不决焉。何也?志不能帅气,理不足御情,是以覆败者多矣。节,撙节也。

《易》所谓“节以制度”是也。俭,约也。澹素,澹泊而质素也。奢靡,奢丽也。伐,败也。率,皆也。决,断也。志者,气之将帅。”

见着下面的一个个小姑娘们虽然看着低眉顺眼,老老实实地听着《女则》。

其实崔汐心里明白,她们是不愿听这些的。前头走的那位都已经是二十五岁了,还是哭啼啼的出了宫。

何况这几个还没到二十五的,“姑娘们,我知道你们还年轻,可正因为年轻,姑娘们才更应该知道。

皇帝陛下他如今已是有二子五女的人了,皇后娘娘又新进有了另孕。

纵然是你们嫁了过去又能如何呢?我知道,你们是想着生皇子。

可赵妃娘娘的例子你们也看到了,就算是生了皇子,尊贵的也是皇子而不是你们。

之前满年龄出去的那位,本来按照身世顶多是个伯爵府平妻。却凭着在宫里多年,得了个世子正妻。”

“好好的正妻不当,姑娘又何苦呢?纵是为妃为嫔,也不过是五品,见了伯爵家的命妇,谁先与谁请安还未可知呢。”

“继续念,都跪着。”崔汐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相信再过几年也许赵想想几个会暗自后悔,为何当初就不听了崔汐的。

冷宫幽长,三千佳丽并做哭声,赵秀女给扶下去了,那《女则》的声音却从未停过。

“理者,情之羁勒。言人皆知俭素可以养性,奢侈足以败徳,而不能决断于取舎之间,由其志无所守而私胜于公,所以颠覆败亡者多矣。撙,尊上声。

《传》曰:“俭者,圣人之宝也。”又曰:“俭,徳之共也;侈,恶之大也。”若夫一缕之帛出工女之勤,一粒之食出农夫之劳,致之非易,而用之不节,暴殄天物,无所顾惜,上率下承,靡然一轨,孰胜其敝哉。”

“你醒了?”

“开国的宫皇后有《女戒》,当今的宫瑛有《女则》,本以为凭着这一条,这一本书宫瑛便是当之无愧的万古贤后了,却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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